Nov. 10, 2007

今天在抽屉里整理出了一批“古董”——几张电话上网卡,应该有6、7年的历史了。记得当时市场上可以选择的上网卡种类非常丰富,为了试验出哪种卡的速度最快,买过各家公司的卡,不过大多都用完了就扔。当然,对于那段时期上网经历的记忆是不可能被扔掉的。至今回想起来,仍然历历在目。

那时候拨号上网的费用大致是3-4元/小时,按照当时的物价,拉着小猫上网是有点小小奢侈的娱乐活动。因此上网的时候会很谨慎,严格控制好连接时间,绝对不会出现干连着网啥事都不做的情况。上网的时候也会分配好每次连接的时间,加上本人自控能力比较好,所以预先计划好一张卡用多久,就能用多久。

那时候没有手机,一旦连上网就会占用电话线,虽然有时会耽误事,但颇有一种“闲人勿扰”的郑重其事感。

那时候没有blog,为了分享一些我自己的爱好和想法,决定自己做网站,因此学了不少东西。Dreamweaver、FTP、图形处理以及HTML等乱七八糟的知识都是那个时候学会的。还记得和WYF一起去上海的某家网络公司,和他们的老总软磨硬泡了一个上午,以400人民币这一当时不可思议的低价注册了一个100M的虚拟主机外加两个不怎么好听的.com域名。

Sept. 30, 2007

将近两个月的“暑期”蛰居生活,随着昨天签下一纸文书把自己再次卖给资本家而画上了句号。

在家Soho又能活得滋润,应当是我等的终极目标,可惜还没毕业就就业的我,一直没有机会加以尝试。托上一家公司的“福”(此处引号意味请参考塞翁失马的故事),终于在今年把大四结束后的那个消失的暑假补了回来,再加上翻译实在是一个很适合作为兼职营生的工作(根据某就业指导职能部门的统计,翻译是兼职人员中最多人从事的行业),所以,抱着“放个假,轻松一夏”的心态,冲着“打几分零工便不至于饿死”的底线保障,这两个月我总算过了一次Soho瘾,做了一回“宅男”(“宅”在这里是本意)。

总的说来,我的蛰居计划还是很成功的。一方面,把生物钟调整到了我个人最喜欢的点儿上(每天睡到自然醒,晚上醒到自然困),省却了白耗在糟糕交通上的时间,抛掉了不必要的琐事,做事的效率何止提高了一倍两倍。无论是娱乐,还是工作,都以最快的速度和最高性价比的方式完成。什么时间管理,什么科学工作法,通通见鬼去。对于某些工作而言,完全应该倡导全民soho。

另一方面,让我感到欣慰的是,除了没有社会保险,入手的净收入和蛰居以前基本持平,而且不用受某些部门“剥削”。

不过最终我还是走出了这样的生活。究其原因,我觉得Soho只能作为偶尔尝尝的小菜,如果成为每天每月的主食,那滋味就不同了。在家工作,看似轻松自主,没了奥菲斯里那种紧张的工作压力,但绝对不代表没有压力。从某种程度上而言,全职工作的压力是刚性压力,恰如泰山压顶,来势凶猛但也去如疾风;而Soho的压力却是柔性的,逐渐积累的,好比一招化骨绵掌,杀人以无形。最大的压力源,是一种因为缺乏“肯定性”而带来的不安全感。伟大又坚强的“狐狸”网友曾经对我说,如果你真的要安安心心地做一个在家工作的人,至少要有两份长期的兼职工作合同在手。是的,“事无定所”的最大问题就是没有保障,干完了今天的活,不知道明天的路在哪里。

Sept. 18, 20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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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E2C翻译做多了,肯定会有这样的体会:翻译过程中50%的时间是泡在了Google(or百度,what ever)上,满世界地寻找某些机构、人物名称的既有译法。特别是对于一些较为生僻的专有名词,那花的工夫可不是一两分钟这么简单,往往要把搜索结果全部看完,才敢初步判断这个词是不是的确没有约定俗成的译法。如果没有,方可自己按照读音译出。尤其可恨的是,网络上的文章由于求快求新,故而翻译往往草草完事,大堆大堆本该可以译出的人名地名照原文放在那里,所以在Google给出的几十个搜索页面里,往往有用的少之又少。

我个人最怵的,还是老外“写”中文。博大精深的汉字到了他们的笔下,成为了一串表音的拉丁字母,“形”毁了先不说,更多的时候连“音”也元神俱丧。

就拿一个“张”姓来说,我看到过的写法有 Zhang(大陆,如张靓颖 Jane Zhang)、Chang(台湾,张信哲 Jeff Chang)、Cheung(香港,张柏芝 Cecilia Cheung)、Jang(韩国,张东健 Jang Don Gun)、Teo(似乎是闽南语?张栋梁 Nicholas Teo),Cho(日语的汉字音读,张富士夫 Cho Fujio)。在同一张《Forbes新加坡富豪榜》上,同为黄家人的黄廷方(Ng Teng Fong)和黄祖耀(Wee Cho Yaw)就有“两个”姓了,同是郭家子孙的郭令明(Kwek Leng Beng)和郭孔丰(Kuok Khoon Hong)也变成了两家人。当然,这也不能怪老外,中文音译的藩系过多是主要原因。拼音、威妥玛两个套系,再加上复杂的方言系统和日、韩、越等汉字源流国家的各自转写,中文在拉丁文字系统里表现得如此混乱就不足为奇了。

更增加事情复杂程度的是,很多华人喜欢取“英文名”。而且取来取去就是那么几个常用的英文名,时常发生“撞车”。你可以Google一下David Tsang,看看有几个不同的“破译”版本。在这点上,我不得不说,无论是日韩,还是印度、泰国人,纵使他们的名字用拉丁字母拼出来是多么怪异、冗长(看看Charoen Sirivadhanabhakdi和Somporn Juangroongruangkit有多少个字节),但很少有人用英文名的。所以我决定了,如果我哪天成名了,我一定不会用英文名。(哈哈,现在这个是网名,另当别论)

当然,如果说以上这些只是老外写中文给我们翻译造成的“纯技术性问题”,只需要搜索几次就能知道答案的话,那么当老外试图“引经据典”的时候,才是真正梦魇的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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